乡村的期盼之一

前  言

春来花香鸟语，秋至五谷丰登。如今的乡村，从“乡愁”到“振兴”，这是中国乡村的进阶的必由之路。乡亲们有愿景，乡村里有蓝图。如何让乡村从“一潭活水”进化为“一池春水”，不是纸上谈兵，它事关全局，裨益长远。农村的城镇化也好，农民的市民化也罢，说到底，离不开市场、离不开产业的发展与带动，正如保康县县委副书记刘明峰同志所讲：“产业领引，突出特色，差异发展，互动体验才是王道”。

去年以来，保康县县委县政府举全县之力，推动和组织乡村振兴工作，认真扎实地写好乡村振兴这篇“大文章”。今年以来，我们应县人大副主任刘汉江同志的邀请，实施峡口村美丽乡村规划设计工作，把县委县政府乡村振兴工作的要求和任务落到实处。

而实现乡村振兴并非纸上谈兵就能实现，实现乡村振兴，需要多方助力。乡村振兴需要多元主体的共同参与，这是一个艰巨的工程，需要我们共同奋斗。

笔者通过三个多月的亲力亲为，在与乡亲们的座谈走访中，感受到乡村振兴不仅要美丽，要好看，更重要是老百姓要得到实惠，老百姓的腰包要鼓起来，农村要持续发展。因此，笔者将座谈和走访笔记后，整理形成中篇报告文学《乡村的期盼》，将在近日推出一至九，下周推出十至十八，十一后推出十九之三十二（报告根据调查走访笔记整理），敬请欣赏。

一

峡口风光新已故，田陌芬芳，四季飞蝴顾。产业悠然来入住，家家种植摇钱树。四季如春莺艳语，脸上花开，秀色村边去。把盏看云观落絮，人间难得蓬莱处。

一缕晨曦划破了长空，叽叽喳喳的小鸟叫醒树林，沐浴在晨光里的乡村渐渐热闹起来。汽车在保康县通向峡口村的公路上奔驰着。

下了高速，汽车60码的速度在乡间道路上疾驰，在温暖的阳光下，车身如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宛如一颗流星在山间闪烁，真是美不胜收。大约39多分钟，拐过一个小山包，我们便来到了峡口村。小山包是公路的一个急转弯，还未转弯，几杆修竹，一个牛圈、一面山墙、一个门楼、一个柴棚，依次映入眼帘。

站在转弯处的是寺坪镇政协办龚主席、峡口村的许主任、罗会计和县财政局驻峡口村扶贫工作队李金平队长和他的队友们。

4月2日上午，县人大副主任刘汉江同志陪同县委副书记刘明峰同志一行到寺坪镇考察调研美丽乡村规划工作，并将峡口村确定为寺坪镇美丽乡村规划建设的试点村。下午刚上班，刘主任就来到运成科技公司，向我们传达了寺坪镇峡口村美丽乡村规划建设的总体思路和刘明峰副书记对峡口村规划设计的具体要求。刘主任要求我们放下手中的其它工作，接手峡口村的美丽乡村规划设计工作，按照美丽乡村规划建设的二十字方针，高标准的完成峡口村的规划设计任务。

4月3日上午，刘主任带领我们风尘仆仆的来到峡口村。我们踏着露珠的痕迹，迎着朝阳的气息，闻着扑鼻的芬香，听着鸟儿的歌唱，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

龚主席们在这儿等了10多分钟了。见面后，刘主任一一做了介绍。龚主席和许主任分别对寺坪镇和峡口村做了介绍。随后，便带领我们从第一户看起，便看便讲，我们便记。四邻的乡亲们也跟着我们问这问那，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建议。从乡亲们的脸上我们一眼就可以看出对美丽乡村规划建设的期盼，昭示对美丽乡村规划建设的支持和赞许。词云：

峡口村中藏不住，棹荡清溪，描画天然固。

院内篱笆墙外树，偶飞啼鸟声声妒。

渔叟钓风卿有数，客醉风光，原是多情故。

万亩良田耕玉庶。天然药谷农家处。

二

春暖花开杨柳故，遍野桃花，蝶舞芊芊树。山雀喃呢枝恋缕。临栖紫燕乘风去。寂寞清溪兰似絮。归雁来时，春暖飘香雨。一夜清风穿碧宇，月华好景游人处。

我们到虚词调查走访期间，峡口村党支部书记刘义辉同志在襄阳参加培训班培训，他在电话里一再嘱咐我们：要按照县委县政府、乡党委政府的要求，根据峡口村的实际，规划出峡口村的品牌来。

峡口村不大，四个组，168户，688人，村域面积10平方公里，耕地面积988亩，刘支书接任时间也不太长，峡口村到底走的是一条怎样的发展之路？县委副书记刘明峰同志给出了“天然药谷，养生峡口”八个字的定位。刘支书说：“不怕底子薄，只要干部敢脱脚；不怕摊子烂，只要班子带头干。”这几年峡口村的村干部就是刘支书带着大伙一心干实事，峡口村才有了不一样的班底。

刚进第一户人家，小机房里一套机械设备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主人家看到我在大量机械，就主动过来介绍：我没有其他手艺，就是帮忙村里打点米，推点苞谷碜、磨点面，主要还是大豆腐。他爱人也过来说：我们会大豆腐，炕饼子。我们以前在寺坪街上炕饼子、大豆腐卖，娃子们都出去打工了，家里走不开，我们才回来的。

你们对美丽乡村规划建设由三名想法？女主人更是快人快语：我们早就想你们快些来帮我们搞规划，你看那大畈村建设得多好呀，建设得又漂亮，又干净卫生，住那样的地方才舒服呢。

邻居一位姓郝中年人，对我们和主人家说：这是我哥哥，我就住在那边（第四家）哥哥嫂子你们莫嘴上说得好听，美丽乡村规划建设要动真家伙的，你们这四转都是牛圈、猪圈，草棚子、柴棚子，窝窝琅琅（不卫生）的，看了都不舒服。女主人连忙说道：我们拆，我们拆，你们咋规划我们咋搞。大伙脸上笑开了花，聊得心里热乎乎的。词云：

云卷云舒云榭树。好梦连连，蓬岛君行处。

昨夜东风轻入户。香苞初绽花飞絮。

似有还无烟乱绪。春暖鱼肥，时复清池雨。

扇影著花蜂蝶去。药栏春静红尘故。

三

游客攘攘无尽数。来自天涯，此地黄金旅。欲看颜容移碎步。莺歌燕舞欢声故。我约芳心终入户。月下花前，手捧温柔絮。你却荼蘼开燕语，将情写我眉尖处。

县财政局扶贫工作队队长李金平把车开到村委会，我们下到河里，顺着鳝鱼河，一路向上走去。

鳝鱼河像一束丝绒似的在阳光下灿然闪烁，在两岸田野里种着白芨、苍术、板蓝根、结根、牡丹，板蓝根开着淡黄色的花，一簇一簇的，不仔细看，有点像油菜花。河水在堤岸和柳树之间，飞星溅沫。逶迤穿过沟谷，一路欢歌向寺坪奔去。

鳝鱼河位于寺坪镇板庙河流域的中段，鳝鱼河的河名因鳝鱼的故事而得。相传很早很早以前，有一条白龙在峡口河一带作怪，对生灵危害巨大，黄帝得知后，担心他的子民的生存，于是，就叫莲花池里刚得道的小鳝鱼来处理此事。

小鳝鱼来到峡口，与白龙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将白龙收服。小鳝鱼害怕白龙仍有反叛之心，便将白龙化着一座山立在鳝鱼河的对面，自己也驻扎在这条小河里，在这里日日夜夜的守卫着一方平安，黄帝为之感动不已，便舀了一瓢莲花池中的水倒入河中，让河水更加清澈，更加灵气，而且河水中多了更多的生物养分，可供小鳝鱼和白龙生存，这条河因鳝鱼在此居住，所以人们就叫它鳝鱼河（建鳝鱼河的故事）。

鳝鱼河是峡口村人的自豪和骄傲。原来在寺坪板庙当过管理区党委书记的胡存林不止一次的说峡口村搞美丽乡村规划试点是选对了，寺坪镇那个地方都没有峡口好，峡口有鳝鱼河，有一河好水。

的确，清亮亮的河水在两山之间阿突咆哮，旋转奔流，訇然作响，虽物换星移，却经久不衰。河面的水波，映着早晨的晨曦，闪闪发亮，看来真像一条鳝鱼身上的黝黑光滑的肌肤。鳝鱼河的河水忙碌而从不泛滥。只安分守己地荡漾着，仿佛它是峡口村村子里每一户人家的成员。

刘支书和许主任是老邻居新搭档，人们用“我掌舵来你划桨”形容他们。这个“村长”和刘支书一样健谈，干起村里的事来也是拼命三郎。村里修堤、修路，村“两委”班子连轴转，哪里危险都往哪里跑。有人问刘支书，“书记，你一干一天，别人都睡一大觉了，你还在这儿苦干，为的啥呀?”“为啥，你说这是为啥?就为我们是党员啊。”

“走，我带你到这家转转去。”许主任走过来拉着我。徐主任岁数不大，四十多岁的样子，在村主任已经很有几个年头了。

“在家哩?”许主任带着我走进一户村民家。这是一套干打垒老宅，门前是一片平平整整的农田，田里种着白芨、苍术，屋后是坡地，地里种着土豆、玉米。土屋的左边有两个羊圈。主人家是50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已在河东的公路上边盖了两层楼的砖混结构的“洋房”，之所以这里没有推掉，是因为他还在这里养了十几只山羊。还有一个哑巴兄弟在这儿做木匠活。挨着场子边上的羊圈旁边，主人的母亲-白发苍苍的百岁老人坐在那儿晒太阳。

“老人家好，晒太阳呢？”我上前向老人家问好。主人忙过来说：我妈耳朵背，听不到。

“老张，你这不能喂羊了，四周都是中草药，你喂羊影响环境，我们要搞乡村旅游，搞得臭烘烘的，游客咋来呀？”

“这几只买了就不喂了，嘿嘿。”这户主人姓张，连忙向许主任解释。

的确，峡口村和别的村子比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天然的优势。有的村子交通发达、游人众多，峡口村不是旅游胜地，没有矿产资源，靠田吃饭，峡口离寺坪镇20多里地，没有临近的大中城市，接受城市的产业辐射也办不到。太普通了的峡口村，它就是鄂西北山区的一个普通的农业村。它能干什么?只能向发展中草药种植，搞特色经济，向养生经济和旅游业要效益。词云：

想后思前千万绪。今有郎儿，描画千千缕。

景貌心知都似故，多情游客双双去。

回水小桥清泻注。我藉何舟，泛过沧浪絮。

便赖菩提怜一户，伊人已杳深花处。

四

家住蓬莱绝境边，百年老宅起炊烟。楼东小院桃花落，屋后山林百鸟眠。老宅容颜行客叹，安居萦梦写新篇。桑田处处香盈鼻，翘首新村接九天。

凭栏思绪到天明，袅袅炊烟故里行。桨荡清溪新雨后，情倾峡口启征程。乡村转步惊新貌，草药摇风问旧情。忽记年龄斜插柳，清秋来到有回声。

从峡口村的入口到出口，不到五公里，我们跑了一整天。夕阳西下，天渐渐沉了下来。扶贫工作队李金平队长喊我们吃饭。

饭是扶贫工作队的聂股长做的。县人大和县财政局扶贫工作队住在峡口村村委会傍边，工作队员们轮流做饭。下午村妇女主任在自家菜园子里摘了些蔬菜，许主任板了一把春头（椿树的嫩芽），在第一家郝家买了两斤豆腐，噗噗咚咚做了一大桌子。“圆如望月，大似铜钲，薄似剡溪之纸，色似黄鹤之翎。”早在清代，蒲松龄就把煎饼这种普通的农家菜写进了文章里。

总是在那肚皮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玉米粥的香气，才想起小时候母亲那喊我们回家时的声声呼唤，因为那在时光河流里升腾着热气的玉米粥，永久地占据我心深处之一隅，散发隐约不尽的清香，也就是在那一瞬间，玉米的滋味，才那样地饱满真实起来。我看见，那些把镰刀别在腰间的父老，向那片火红的庄稼地走去，我看见他们的被岁月冲刷成沟壑的脸，象被秋天的阳光催开的花朵。

住在城里三十多年，虽然我不敢随随便便地说早已厌弃了大鱼大肉，但那新鲜、清纯的农家菜依然让我难以割舍。虽然城里菜市场上也有不少农家菜叫卖，吃起来也一样美味可口，但却总觉得少了点新鲜、清纯、亮丽和丰富。比如香椿，我总觉得，蔬菜已进入市场，就减少了“绿色食品”的几分成色，总感觉在农家架上亲手摘下的黄瓜、豆角，就是比从市场上买来的好吃。这也许是从我的个人感觉吧。

往昔的农家饭，如今成了大饭店招徕顾客的招牌菜，成了美味，成了特色，成了营养，成了稀罕，成了难得品尝的佳肴。领导来了，点名要“家乡特色”;贵宾来了，点名要“回归自然”;游子来了，点名要“童年的记忆”;外商来了，点名要“奇特风味”，游客来了，要点“地地道道农家风味”......

农家菜的品种甚多，想多逐一例举，极难说尽。比如和大白菜几乎同时生长的大萝卜，但说外观颜色就有红绿紫的。有的通身绿色，有的半红半绿，有的绿中带紫，有的紫中带白，还有的绿皮红心，人们叫它“红心美”，有的脆甜爽口，人们就把它当水果吃，养胃败火，又像是一剂有效的中药了。农家菜里还有瓜类这个大家族。最为朴实憨厚的要算是倭瓜、冬瓜、和南瓜了。倭瓜面甜，据说可降血糖;冬瓜汤味儿鲜，据说可以减肥;南瓜，又叫它“傻瓜”，各个长得敦实肥大，天然有一副憨厚淳朴的样子。或蒸或煮皆可当主食。据说，红军在延安时，有句常说的歌谣:“天天吃南瓜，打倒资本家。”六十年代初，粮米短缺时，曾提过“瓜菜代”的口号。这个“瓜”字，主要说的就是南瓜。

对于现在偏好回归乡里，回归自然，回归特色的人们来说，“自家园子里的蔬菜”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家乡情、自然味、特色风。美食，实际上吃的是一种情趣，一种记忆，一种风味，一种文化。

一顿地地道道的“农家饭”坚定了我们开发峡口养生的新途径。因此，我们在县城规划设计中，要把县城美食做足、做透。根据农户各家的特色，和“天然药谷，养生峡口”的主题，研发了120多道“峡口药膳养生菜”，你到峡口来住上十天半月，将吃出一个不一样的你来。诗云：

云林深处境清虚，峡口闻泉亦好居。

天外星辰观变幻，山前雾霭感何如。

菜蔬不作期期语，采摘何妨去看书。

药膳但凭聊寄养，一枝心语报春初。

五

乡亲一梦我来圆，老宅新安续旧缘。游路连环飘玉带，板蓝白芨接云天。风吹李杏幽香袭，日照清溪紫气旋。蝴蝶梦中梳往事，桃花源里览云烟。

4月4日，我们将在峡口初步走访了解的情况进了梳理。6日，拿出《峡口村美丽乡村规划设计大纲》请刘主任审阅。8日我们邀请刘兴乐教授，李建华大师，周胜利副院长共同研讨商定规划思路和设计定位。

讨论中，大家一致认为，目前在美丽乡村建设的定位上存在混乱和模糊，主要源于认识视域上“广义”与“狭义”的差异。从峡口村美丽乡村的作为试点背景，至少应从以下两方面对美丽乡村建设进行战略定位。

一是把美丽乡村建设定位于生态文明建设战略布局之下。生态文明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新阶段，党的十八大做出“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努力建设美丽中国”的决策，并将其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中，作为指导我国生态环境建设的总体思想和实践指南。2013年中央1号文件提出“加强农村生态建设、环境保护和综合整治，努力建设美丽乡村”的战略举措。从政策出台的时间看，美丽乡村建设是对生态文明建设的贯彻和落实，美丽乡村的建设过程同步表现为生态文明的实现过程。因此，建设美丽乡村，必须把生态文明理念和思维融入建设实践中，把农村生态和环境改善纳入美丽乡村建设框架内。

二是把美丽乡村建设纳入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框架内进行定位。农业部《“美丽乡村”创建目标体系》中提出产业发展、生活舒适、民生和谐、文化传承、支撑保障等五大指标体系，共涵盖20个指标内容，不仅把新农村建设的“生产发展、生活富裕、村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生”五大原则涵盖在内，而且还对此进行了细化和改进。由此可以看出，美丽乡村建设与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是一脉相承的关系，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是美丽乡村建设战略的基础框架，美丽乡村建设是对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进一步深化和提升。

因此，美丽乡村建设不是仅从人与自然的维度进行定位，把美丽乡村看成是农村生态系统、农村环境系统相结合的复合生态环境系统;也不是仅从人与社会关系维度进行定位，把美丽乡村建设看成是乡村发展、农业增产和农民富裕;而是从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整体维度进行定位。美丽乡村不仅指农村的生态和环境“美丽”，而且包括农村场域内人、社会、文化、经济等方面的“美丽”。美丽乡村建设是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的综合体，二者统一于美丽乡村建设进程中。

一方面，坚持系统的思维和方法，把美丽乡村建设融入农村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各方面建设的全过程，从农民、农业和农村三位一体的战略高度整体推进;另一方面，立足长远，做好美丽乡村建设的顶层设计。

另一方面，运用技术路线图等现代工具，制定美丽乡村建设时间表和路线图，明确美丽乡村建设的阶段性目标和长远目标，整体把握美丽乡村建设的推进进程和路径;微观方面，进一步完善项目带动、规划推进等审批机制，改善美丽乡村建设的运行机制，在实践中探索构建一套运行高效、约束有力的美丽乡村建设制度。

从规划设计的方式方法上看，峡口村作为先行的试点与今后全面推进是辩证统一的关系。试点先行是全面推进的基础和前提，全面推进是对试点先行的扩展和检验。因此，我们要抓住两点：一是渐进式推进美丽乡村规划建设，遵循由点及线而后面的顺序逻辑，在实践上坚持打造“精品”，并使试点成为美丽乡村建设的“常态”和“惯性”。其优点是减轻了地方的行政、资金等压力，缺点是过于注重美丽乡村建设的优先顺序，而这种按照时间顺序推进的方式会损害大部分农民的利益。二是由点到面直接转换，强调美丽乡村建设的协同推进，注重让美丽乡村建设的福祉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到全体农民。显然，这符合试点先行与全面推进的逻辑关系。对此，需要动态跟踪和观察试点建设进程，及时总结试点样本的经验和教训，客观论证试点建设成果，科学提炼试点建设经验。

理论基础奠定了，下面就是规划的实施。

9日我，万经理、刘教授、李教授、周教授一行驱车峡口村，再次察看现场，确定规划设计思路和方案。

10日，阮经理、葛歌、万经理和我一起到峡口村，进行了第一次航拍。诗曰：

开新建设快扬鞭，振兴乡村效益先。

歌舞翩翩迎旭日，春风阵阵沐炊烟。

千秋大计宏图绘，万载民生我挂牵。

姹紫芬芳盈院巷，双行垂柳荡云天。